姜之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乔栖差不多收拾好了准备躺去床上酝酿睡意，然后就接到了今天的第二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微弱，像是很疲惫，轻得飘渺。
“要休息了吗？”姜之简问他。
乔栖“嗯”了一声，顿了顿，说：“我前几天有点任性了，那个‘分手’……”
“嗯，”姜之简轻声打断，“我都知道了。让你对未来感到迷茫，是我们的问题。有件事本来是想稳定下来以后再给你说的，看样子就趁着这次机会说了吧。”
乔栖一愣：“什么事？”
姜之简：“栖栖，你有想过以后在哪儿定居吗？”
乔栖有些犹豫地回：“没有……我觉得我现在这个城市挺好的。我家人都在这里，回老家走亲戚也很方便，我……我没想过去别的城市定居。”
姜之简笑着安抚他：“你别担心，我就是问一下，没有让你做选择。”
“先确定一下你想待在哪儿，我们才好定制一下未来的规划。”
“可是……”乔栖皱起眉，担忧地说，“你和秦烨都离这里好远。你们以后回家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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