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帝剑尖的血从昭武门一直滴到了京城中心。

        殊云带着国师赶到时,祁帝披散着发,浑身被鲜血所染,双目赤红,殊云有一瞬间的恍惚,小时候见到的那一幕深深刻入他的脑海中,直到与此刻重合。

        脚下一顿,连身T都不由紧缩了一瞬。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时,母后绝望的呼喊,被野兽拖进笼中时在地上挣扎的可怖模样,还有殊月被那些太监上下其手的恶心画面。

        而那个男人,正如此时一般,手持长剑,浑身都是大片暗sE的血迹。

        殊云嘴角突然便扯出一个笑来,这么多年,他还是那个胆小的他啊。

        这可不行呢。

        有了国师在旁,他和国师很快便将被打晕后的祁帝带回了皇g0ng。

        殊云后来晚间时从殊月的口中听到了云泱昏迷的消息,而从那天开始,云泱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床上的身T看着竟如此单薄,无埃瑾衣被国师带去了窥云台,此时只有红枝一人在照看云泱。

        殊云在床边坐下,这几日他每晚都被噩梦缠身,眼底青黑一片,连美人尖都消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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