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麻溜滴去交了费,临走前把卡塞回江致手里,嘱咐他好好在医院呆着照顾自己。

        “你要走了吗?”江致换了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靠在床边,手里捧着安文给他接的热水。

        这只是一间普通套房,隔壁床位上还有人,已经睡着了,因此两人交流的时候压低了声。

        江致的声线本来是清朗的,也许是因为往年身处高位的原因,平时说话语速不紧不慢,这么一压低,声线也就低了,听起来沙沙的,平白无故多了些旖旎的味道。

        安文耳朵一麻,没出息地挪了挪身子,选择离远一些。

        挪动的幅度并不大。

        江致像是注意到了又像是没注意到,单从表情上来讲看不出什么变化。

        注意到杯子里的水快见底,安文探身过去,却不想被抓住手。

        她解释:“我再去给你接一杯水,等会儿就回去,明天再来看你,给你带好吃的。”

        江致这才放开,低眉顺眼道:“谢谢。”

        尽管已经松开,但手背上还残留着湿冷的感觉,安文不自觉暗地里蹭了蹭,面上眯眼笑:“不客气啦,应该的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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