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是三十余年的海棠花酿,口感香醇,你尝尝。”

        虞清介绍着每一种酒的来历,说的眼睛亮晶晶的。

        沈寄眼中略有讶异:“殿下如何知道这些?”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虞清是个x无点墨,不学无术,大字都写不好几个的废物。

        唯一坚持下来的事情便是这四年如一日的对景祀的追逐了。

        虞清道:“临时抱佛脚背下来的。”

        “殿下记X不错。”

        “哪有,你也知我向来讨厌背书,就这点东西我日日都在背,后来又誊抄了好几遍,但还是没能全部记下来。七皇兄严厉,我每每讲错都要被他用竹板敲手心,被敲的次数多了,就记住了。”

        “疼么?”沈寄看向她的小手。

        虞清大方的把两只手掌都摊开,放在他的面前,手心baiNENg柔软,十指纤纤,似花似玉。

        “早就消了,不疼。”

        整个皇朝里就出了虞清这么一个公主,自出生起就被当成明珠似的捧在手心里,哪里舍得真的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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