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听着背景音里模糊的男声在安慰她。
良久,她压着火气说:“知道了,会送家里来的。”
挂得很快,嘟嘟嘟的忙音,把他接下来的话扼Si在摇篮里。
他给手机熄了屏递回给因果,这时候绿灯亮起,她嘲弄地说:“我们不会是同一个妈吧?”
忠难垂下眸看她拉着自己袖子的手,忽地揽过她的肩膀让她贴紧了自己,“过马路了。”
他的T温渗了进来,让人觉得无b安心,即便冷得冻住所有的话语。
进了家门他习惯X地蹲下身给她脱下鞋子,习惯X地问她要吃什么。
因果拉下一直都遮到脖子的拉链,锁骨间的牙印和吻痕还醒目地铺在上面,她随手把校服一扔,短袖之下两条手臂都包扎上了绷带,连带着左手一起,好像那两条手臂都不属于她自己,除了仍然鲜活的右手掌。
“我不想吃。”她还没穿上拖鞋,脚上也缠着绷带,但已经全然感觉不到痛地走去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开始百无聊赖地刷着。
忠难把鞋子放进了鞋柜里,拿着她的兔耳朵拖鞋走到沙发旁蹲下身,边给她穿上边说:“你早饭也不吃,中午就喝了一碗汤,但也没喝多少,晚上再不吃明天就该给你收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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