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期五天,同床共枕的丈夫都没有再碰自己,高孝瑜也像人间蒸发一般不见踪影。

        早晨起床后,谢明月终于可以撕去自己底K上薄薄的卫生护垫。yHu直接贴着裆部的棉布,感觉轻松透气了许多。

        “月儿,”用完早餐的丈夫过来轻轻拥抱她,“我去上班了。”

        “好的,路上开车慢一些。”

        “嗯,今天天气不好,可能会下雨。你就待在家里画画吧,我下班回来再顺便买菜。”

        窗外确实有些Y沉沉的。

        陆勋吻了吻谢明月的额头,走到玄关处换鞋,“待会儿别忘了吃维生素。”

        “知道啦,等你回家哦。”

        送走丈夫后,谢明月从餐桌上拿了一片全麦面包,边吃边坐在了窗边画板前。现在光线有些晦暗不明,她作画的兴致并不高。

        落地窗外的栏杆上一对麻雀正在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它们起得很早,谢明月睡眠不好的时候常常会被鸟叫声吵醒。

        她走过去推开了玻璃门,两只小麻雀立刻警觉地飞走了。

        谢明月无奈地笑了笑,依旧撕下一些面包屑,摆在栏杆旁的白sE托盘里。她喂它们很久了,但这对鸟儿仍时刻保持戒备之心。

        她慢慢踱回房间。不画画又能做什么,打发时间的方式好像都被自己试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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