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声音有些闷闷:“嗯。”
或许是也认识了大半年,每次陆温娴找他裸聊的时候,多半是心情不好。此后,两个人在发泄完之后都会聊上两句。甚至有时,男人会帮她的烦恼提出一些针对性地建议。
“说说?”男人声音低沉带有蛊惑性,很容易让人沉浸其中不知不觉的吐露心声。
陆温娴也不例外,“这件事情说的好听些,是家里父亲让我回家说是给我安排了新工作。说的难听些,那老头准备找机会卖女儿了。”陆温娴的情绪有些低落,她从未见过她的生母,听说是生她时难产死的。
她本就那个家不报有任何的感情,但是却依旧对自己的生身父亲有一丝可笑的希冀。
“卖女儿?呵。”男人不屑地嗤笑一声,小门小户的卖女儿去攀龙附凤,高门大户的卖女儿给自家谋得更多的利益,说到底无非就是自私自利罢了。自己没有本事,只能通过这种卖妻卖女的下作手段,他一向不耻。
“那你是怎么想的?”男人扯过一旁的毛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身上沾到的浓精,精壮的六块腹肌肌理分明,让人垂涎欲滴。
陆温娴调整了一下姿势,起身双腿盘坐,但是这样花门却大张着面对着男人。看着男人诱人的身材,以及那射完依旧壮观的肉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扯过丝绸毯子盖上,颇有一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我肯定是不想理她们的,但是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我听朋友说,最近家里的生意不知道是遇到了瓶颈还是麻烦,需要大量注资。所以她们肯定会想尽办法让我回去,所以我回去只是早晚的问题。”
陆温娴撑着下巴,只能看见男人结实的腹部,看不见脸,“说起来,你是哪里人呀?”
男人也丝毫不避讳,“我是川市人。”
“川市人?那肯定很繁华吧。”A市已然算的上寸金寸土了,可跟川市相比,那可就差远了。A市如果是土皇帝,那川市可就是正儿八经的正统皇帝。眼前这个男人看他背后的环境布置,也知道是个有钱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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