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弟弟关心。”陆涟扬起温柔的笑脸,“你且等等。”她嘱咐道,回屋取了一个有长手柄雕花暖炉,“夜里可真冷啊,带着回去吧。”

        陆涟的小指刮擦到霍以玄摊开的手掌,霍以玄的手指反SX弯曲进去。他并没有推辞,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接过暖炉。

        “怎么傻乎乎的了?”陆涟见霍以玄站在原地发怔,小声调侃了一句。

        “嗯?”

        “哎呀,无事,快回去吧!”陆涟匆匆道了声晚安。

        净手焚香,剪掉灯芯,陆涟也准备歇息下了。她照惯开一条缝的窗通风,屋外漆黑如墨,烛光剪影,洒下迷蒙美感。

        靠窗的桌上,砚台一角不平,掀开来,压着张薄纸。陆涟挠挠头,慢慢移开砚台:原来是刺阁的地图,用丹青而绘,每一处写下院名,字是遒劲有力。

        陆涟拿起它,“他们这么不设防?给我送了地图来,不会是监控到我不认得路,后脚就叫人送来了吧?”言罢她还心虚地左顾右盼。

        “看来我这个姐姐的行踪还是颇入得了他们的眼啊。”陆涟自嘲地撇撇嘴,看来他们的警戒心还未下啊。

        将地图卷好塞在桌缝,她又为自己倒了杯水。

        参加副本之后,她每天忙于应付诸多事宜,基本上脱离了闲散的摆烂时光。离开了青莲山,一时也无事可做,雅兴顿发。一时心X起,看案上整齐铺排的文墨纸笔,铺纸想要写写画画。

        陆涟很中意诗鬼李贺的诗,她本身也是一个富有想象力的人,那种诡谲多变的幻想世界让人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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