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妥了?”

        “都按照NN的吩咐,和马家的娘子在窗户底下说的。”

        马车帘子撩开,一个梳着双丫的丫头从荷包里掏出两粒金豆子。

        妇人伸手托于掌心,和耳朵上的金米粒一起泛着盈盈的光。这笑得高兴的可不正是刚刚在浣衣的那个胖妇人。

        “你做得很好。”这丫头夸了一句,将人打发走,回身坐进车厢,“NN,接下来去那儿吗?”

        “嗯。”祝曼扶了扶头上的小白花,面无表情。

        过了今日,陆榕就要下葬了,族里第一件事就是强收二房的财产。她必须要在今日解决这件事。

        陆恒明第一次提出要把二房财产暂置公中那天,她就去县衙告官了。结果不如人意。

        “就算本官强行让陆恒明把财产还给你,你觉得你能经营下去吗?”单知县把她请到了书房,问她,“那些林子,药铺,不说交易渠道,就是g活儿的有多少是姓陆的?”

        祝曼心一横,“大不了,我把这些卖了,重新做生意。”

        “傻子哎,那他不就抓住你的把柄了?你新置的产业姓陆还是姓祝啊?”单知县脸皱成一团,颇有不忍直视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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