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杀人犯。

        萩原研二不懂,樱井苍是用什麽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明明是那麽痛苦悲伤,却b着自己露出笑容。

        三言两语间,他很快地就总结归纳出前因後果。

        想必是那个时候,情急之下为了保护文月晶,他才失手错杀犯人。

        他不知道背负着这样的罪责、这样的记忆、这样的愧疚一路走来的樱井苍的心情是怎麽样的。

        他试图去想像、去尝试站在对方的角度,可就如同当初知道松田父亲被误捕那时候一样,他什麽也做不到。

        唯一可以感受到的,是无止尽的无力。

        同理?

        同理是什麽?那只是再好笑不过的场面话。嘴上说的再好听,不是当事人,不是亲身经历过,根本无法理解那是什麽样的感觉,同理的角度不过是以想像为出发点,一个自我安慰、自大、且傲慢的代名词。

        一个人终究无法成为另一个人,就算面对同样一件事,但不同人的感受永远不会一样,所以,同理根本是自我满足的狂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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