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虽然父亲面上一直挂着和悦笑容,她却兀自有些心虚。

        当初离开扬州时,打着出来散心并找些事做好有个寄托的旗号,她便有过些设想。只是,来建康路上,父亲所说“既Ai又害”之论,她不由多想了一层,情愿自己缩小一点,藏在父亲伟岸形象投S的影子里,守护他们见不得光的这份情。

        她沉Y片刻,还是一五一十将心中想法和盘托出。

        她一面说,一面留心父亲神sE,只觉他眸光中是难言的复杂——怜惜,对她?自责,对他自己?失落?!杜竹宜心头一跳。

        “父亲…”她呐呐着低下声去。

        垂下眼睑,开始怀疑自己在这件事上,是不是错得离谱,是不是宁愿被世人指摘,也好过让父亲现出这般神情?

        良久,耳畔传来一声叹息,轻轻飘飘,在空气里打个转儿便消息了,却像一座山一样,落在她的心上——

        沉重,让她T会到自责的重量。

        接着,是b叹息还轻的一句幽幽慨叹。

        “为父原以为,在心肝儿心中,为父还是无所不能的……”

        杜竹宜猛的抬头,与父亲恍然若失的目光撞在一起,心上的愧悔顿时到达顶点。

        她眼中瞬间弥上一层水雾,又重又快地不断摇头,那架势简直恨不得要把头摇掉,口中不住喃喃,“不是,宜儿不是那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