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多谢相救为夫......总算......”

        杜如晦闷闷哼了一声,不明白夫人为何此时提到nV儿,要知道成婚二十载,床事时,夫人可是从不开口说话,便是连行房姿势也只古板的男上nV下一种。

        也未料想提到nV儿,他的夫人反应会如此强烈。

        “宜儿的确大了,夫人近来C持她的婚嫁之事,甚是...辛劳,我们便......好好聊聊nV儿。”

        杜如晦确认今晚的酒有问题,今晚的人和事有蹊跷。好在他顺利返回家中,虽感今夜难免失控冒犯夫人,以夫人一向端敬态度,过后绝无可能提及此事。

        他心跳加速,全身血脉暴涨,颈项以上胀红,额头冒出一滴滴h豆大小的汗珠,身下yAn物B0起如婴儿手臂粗,浑身热烫,再不发泄便要整个炸裂开。

        他在心中道一声“得罪”,捞起身下夫人一条修长细腿,盘在腰间,跟着便是几个狂猛顶撞。

        “夫...夫君......慎...慎慎......慎言......”

        夫人一句话被撞飞好几次,仍蹙着眉坚持讲清礼数,身下却是前所未有的Sh滑,杜如晦更觉新鲜与兴奋。

        “夫人,你说咱家的宜儿,是不是养得跟个瘦马似的,瘦马学什么她也学什么,瘦马养大被买走伺候男人,宜儿到了年纪被娶走也是伺候男人。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这话说得冒犯至极,将他夫人也冒犯得狠了。

        只是他长在这扬州城,认识的行家中,不是买瘦马便是卖瘦马,见得多了,便有些不入流看法。

        他跟nV儿向来谈不上亲近,要聊nV儿一时想不到可说的,加之T内热燥烧得他头昏脑胀,借着GU子莽意便把这说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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