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杜竹宜对着父亲拖长嗓音,柔媚地撒着娇。

        她两个手一前一后,捻着红纱,为防止轻纱碰着Y部,双足微微踮起,动作滑稽,颇有些无所适从。

        “嗯…”

        杜如晦也拖着嗓音回应nV儿,尾音扬起,抱着胳膊,好耐心地等待着。

        杜竹宜见父亲这副好整以暇、袖手旁观的样子,顿时急了,两手一甩,泄气道:“父亲!宜儿不会啦~”不料手一甩之后,惯X地又是一收,手中的红纱直接弹到yHu,挤进x缝磨了一磨。

        “啊——”杜竹宜惊声娇呼,顷刻间,浑身酸软,脚下一个踉跄,将绡帐扯得绷直,才堪堪站稳。她心有余悸地斜睨了父亲一眼,气呼呼地嘟囔着,“父亲…”

        nV儿这又急又气的样儿,逗得杜如晦心头暗笑,但也不好在面上显出来,不然nV儿就要真生气了。

        他从nV儿右侧贴上她ch11u0的身T,伸出双手,手掌将nV儿两手握住,大鹏展翅般,将nV儿护在x前,像是要带着他的幼鸟初次离巢试飞。

        温声抚慰道:“心肝儿怎的不会呢?心肝儿用过澡巾吧?平时如何拿着澡巾搓背,现下便如何拉扯着这绡帐,搓心肝儿的小b…给心肝儿的小b搓痒痒,将心肝儿的小b搓出水来……”

        说话间,他包着nV儿两个小拳头,一前一后地牵扯着那把绡纱帐动作起来,右手拉来左手送,左手拉来右手跟。

        轻轻的拉,缓缓的送,父nV二人,一个不厌其烦地教,一个面红耳热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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