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厢,慕容玦正在徐家好生安抚林馥儿,月光透过茜纱窗,照映一对儿璧人,很是情意绵绵的模样。

        凌月台里,太上皇又来了兴致,一面饮酒,一面悠哉悠哉地观看两位年轻g0ng娥十分生疏不地道的相扑赛。自从把徐束放出去之后,慕容韬的心情便好得不得了,这会子瞧着阶下那年轻貌美的g0ngnV除去衣裙,只穿着长肚兜互相拉扯着对方,不由哈哈大笑,不多时,又有内侍跪伏在他脚边,布置上一对儿暖玉轮好让踩着。

        虽说慕容韬如今远离朝堂,朝政上的事儿他cHa不上手,可这凌月台的太上皇,他也是当得相当逍遥。

        “稚儿呢?让她过来服侍孤。”

        太上皇自来风流多情,便是天仙一般的美貌,玩过一些时日也就丢开了,一如当年盛宠一时的贵太妃、徐太妃,在这后g0ng之中能叫慕容韬宠Ai多年的,只有出g0ng修行的皇太后一个,可现下太上皇不论何时都要那哑奴相伴,倒也叫人很是惊奇。

        甚至为着这哑奴,贵太妃同徐太妃还起了争执,相争之下,贵太妃被太上皇训斥了一番,徐太妃又暂时毁了容貌,现如今可不是这哑奴最为得宠么?不过也不知为何,太上皇着实宠Ai,却未曾赐她一个名分,莫不叫人琢磨不透。

        对于名分不名分的,稚儿却是不在意的,她只能乖乖地跪坐在太上皇的膝盖上,红着脸儿低垂着脑袋,按着太上皇的吩咐,她也穿上了那相扑穿的肚兜,不得穿着衣裙。

        瞧着怀里的小人儿,nZI都快晃出来了,男人不由很是满意,又亲口赏了她一口酒,抱着她r0Ucu0了好一阵。

        “上皇……上皇……”

        平日里,太上皇极为重yu,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敢在太上皇兴头上打搅,不过这会子消息是从乾元殿传来的,内侍官自然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什么事儿?”细细地r0u了r0u怀中小姑娘的大N儿,太上皇知道没有大事,底下人是不敢来打搅自己的,不由颇为警惕地瞧着跪在珠帘外的内侍官。

        “回太上皇,乾元殿那儿传来消息,皇帝他……他这几日病了,迟迟未曾上朝,今日h昏时分又传召了殷王密会……似乎是有旨意传出说皇帝病重需得让殷王摄政些许时日……”

        “果真如此?!”自从被b禅位之后,太上皇便一直意志消沉,只在凌月台默默耕耘,饮酒作乐,夜夜笙歌。现下忽而听见这消息,自己的皇十一子居然病重不起,男人一下子JiNg神焕发,将手中的水晶杯重重地放在小几上。“好!好……好!病得好、病得好!太宗有训以仁孝为天下表率,这病了才是孤的好儿子!”

        在场伺候的奴才都知晓太上皇对这位嗣皇帝多有怨怼之心,见他如此拍手称快倒也见怪不怪了,只稚儿一人见太上皇如此这般状似癫狂一般的狂喜却害怕得心儿狂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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