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

        心兰听得目瞪口呆,她眉头紧紧蹙起,与表姐握在一起的双手由于太过用力,指节微微发白。

        “后来......”

        杜竹宜羞得满面通红,吞吞吐吐地将她怎么在母亲房中留宿,父亲怎么错将她当成通房,yAn物c进她谷道的事说了一遍。

        至于后来父亲如何痴迷地r0u她身子,吃她nZI,吃她xia0x,她如何泄得一塌糊涂,最后父亲再次c进她谷道,她又是如何形同癫狂、毫不知耻地双手双脚缠紧父亲,在暴风骤雨般的ga0cHa0中陷入晕厥的事,哪怕是对心兰表妹,她也是说不出口的。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床上的铺盖都换了g净的,父亲...父亲已不知去向。”

        杜竹宜停了片刻,即使事情发生距今已月余,此刻想来,心里仍是乱得不得了,她羞愧地低垂着头。

        “母亲,问我前夜有否听到什么,发生什么,我搪塞过去了。只是如今每每见到母亲,总会感到欺骗了母亲,对不起母亲,难以面对母亲。”

        怪不得这两天见到表姐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此刻更是像一支被忧愁压垮、低垂着花bA0的雪花莲。

        心兰握着表姐的手轻轻摇了摇,想要给她一些宽慰与支持。

        “表姐,你别自责啦,这事又不是你的错,只是,只是Y差yAn错罢了。”想了想她又天真地说,“碍于礼法,nV子本就见不到什么外男,与自己父亲太亲近发生情Ai,譬如表妹我。与自己父亲碰巧凑到一起,发生JiA0g0u的,譬如表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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