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杜竹宜已是坠入冰火两重天。

        听到父亲将她b作瘦马时,脸烧得火热,眼泪簌簌流,原来父亲是这样想的,肯定有更多人也这样想。

        她曾有闺中小姐妹因家道中落沦为蓄养的瘦马。几经探寻,得知了那小姐妹的所在,托家中下人去打听。

        对方只冷淡回复说,和从前日子大T相当,每日琴棋书画,只调教规矩会更严苛,一样的等男人相中领走,叫她不必再挂心。

        杜竹宜T谅对方的消极气话,只是心中偶尔会想,确实区别不大。琴棋书画虽悦己娱人,她学得再好也不会有人聘为西席,还得时时自谦“nV子无才便是德”。至于嫁人更是相当于再次投胎,一身X命寄托在夫家,好坏全看夫家要不要做人。

        这些每想一回她便感到丧气一回。

        再听到父亲说她可以不嫁,可以学做生意,顶替哥哥经营家中事业时,她便不由得遐想联翩,想得入了神,眼泪忘了流,父母在一墙之隔行房也变得不再紧要,不再是她关注的焦点。

        她当真可以如此?还是父亲只是随口戏言?

        母亲说小舅父拒绝了她替哥哥提亲心兰表妹,可能是要给表妹招上门nV婿,那样表妹就可以待在小舅父身边,不用离家。

        她听了十分羡慕,若非她真心喜Ai表妹,都忍不住要嫉妒表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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