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家一处庄子上住了一晚后,翌日一早,众人用过早膳后,便接着赶路了。

        像这种官道沿路上的庄子,杜家在苏州府有很多,平时杜如晦外出时,往往是走到哪就歇在哪,并不会特意住庄子里去。

        只是这回带着nV儿,而nV儿在他心中,是完全没有吃过苦头、娇养着长大的,是以既不舍得她跟着他风餐露宿,没有必要也不会带她去歇店住驿站。他心里这些弯弯道道,杜竹宜却是不知,只道父亲平时外出行商也都住自家庄子,倒是很舒适便利。

        乘舆时,杜竹宜没上她自己那乘马车,而是直接跟杜如晦上了他那驾,继续前一日的“侍疾”大业。

        杜如晦与她闲话几句,亲昵了一回,便架起一张四方矮几,处理起生意上的事务来。

        杜竹宜枕在父亲腿上,悠闲地看着他驾轻就熟地书信、批阅文书,心道今日倒是领了个闲职,心里说不出是松了口气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些。

        她应该知道的,忙碌才是父亲一贯的生活方式,而她只要陪在父亲身边,一直望着他,便满足了,至于昨日那些……

        想到这里,父亲昨日要她喂他津Ye治疗的种种情形,不由自主浮现在脑海,太疯狂了——

        父亲命她坐在他脸上为她T1aNx,父亲将她c晕过去又c醒过来,父亲……

        想了许久,想得入神,便有些脸红心热,她捂着脸,手心手背翻来覆去地给脸颊降温。

        她在心中得出结论,昨日那些,还是偶尔为之的好!

        这时,杜如晦处理事务告一段落,将方几抬起搁到角落。

        笑着将神思不属的nV儿抱坐到腿上,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温声问道:“心肝儿,在想甚么,为父有没有闷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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