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告诉他?阿九选择沉默。

        谁曾想他指尖轻点着她x口上的那个咬痕,“可是因为这个?”

        阿九很坦然,“萧浔,我不想对你说谎,也知道骗不了你。”她扯过衾被,蒙上了头,闷声道:“所以不要再问了,你知道后也只是徒增伤感。”

        她都这般说了,萧浔如何能不懂。

        他常自恃大度,告诫自己并不在乎她的过往。

        现在想来,是他之前对男nV之事认知浅薄。可经过昨夜之后,他才发现这件事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如今的他很嫉妒。

        嫉妒有别的男人也同她那样近过,鱼水之欢,相濡以沫,是彼此毫无保留的亲密交付。

        所以,他怎能不去揣测那个人和她是什么样的关系,必是Ai恨至深,才能在她心上留下这样一个印记。

        既成事实,他无可奈何。

        当冷静下来,又觉得与她相Ai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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