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恍神,愣了许久才起身,行动间覆着的玄sE外衫滑落,这不是萧浔的衣服?
他怎会在这里?
肩膀手臂有了凉意,才反应过来,她上半身仅着了一件兜衣。
什么情况?她就这样半lU0着抱着萧浔睡了一夜?
萧浔靠在山石旁,盯着她变幻的脸sE,忍俊不禁道:“昨夜……”
她打断他,“昨夜我没有对你做不该做的事,说不该说的话,对吗?”
“你都忘了?”
阿九扶额,“我只记得好像做了很多可怕又混乱的梦,但是醒来又忘记了梦里的内容。”
“如此也好。”他淡淡道。
他说得这般不清不楚,阿九没来由得一阵烦闷,于是在他要给她换药时,冷y生疏道:“我自己来。”
“不要动,伤口才刚刚长好。”萧浔按住她,“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他将草药轻轻地敷上,郑重道:“的确是我冒犯了你,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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