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天一门独有的阵法,虽不复杂,但一般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破它,除非这人识得阵眼。

        莫非是他…

        这人有意让萧浔来寻,一路留下痕迹,直至崖顶。

        萧浔来到时,阿九依旧昏迷不醒,静静地侧卧在崖边。

        她的身侧,须发皆白之人正闭目打坐。

        萧浔道:“还奇怪您去了哪里,原来是在这一步等我。”

        那人眼也未睁,叹道:“师侄让老夫好等。”

        “武陵前辈早已叛出天一门。这声师侄,萧浔自是不敢当。”

        “呵。你可真是嬴己道的好徒弟。”武陵老人睁眼,轻蔑道:“那便直说了,交出天一无道心法,不然我就将这姑娘扔下去。”

        “前辈拿个受伤的nV子威胁我,不怕世人耻笑?”

        “天一门做事向来没有规矩,从来不在乎世人看法。”武陵老人一声讥笑,“难道把我逐出后,就要讲究这套吗?”

        听出他对被逐一事颇为不满,萧浔道:“你若心存积怨,便与我一人对决,不要牵连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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