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杂役恭敬道:“这衣物出自本地最有名的成衣坊,也是隔壁那位公子为您备的。”他说完便领着众人退下了。

        容映澜又在Ga0什么鬼?

        心中虽疑惑,但她懒得多想。如今走一步算一步,既送上门来,那就来者不拒,反正她孑然一身,让人无利可图。

        沐浴过后,已是入夜。

        又收拾一番,阿九才倒在床上。待眠时,隔壁传来细微的动静,隐隐约约地,似辗转反侧。

        屈就在这里,这位金尊玉贵的大少爷,恐怕今夜要难以入睡了。

        她弯起唇角,闭上了眼睛,一夜好眠。

        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她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拜容映澜所赐,许久没睡得如此餍足了。

        她出门后,一眼望见了楼下的人影,容映澜正背身站在大堂里,像候了已久。

        楼梯年份已久,踏上时“咯吱”一声。容映澜听到动静转过了身。

        他今日单着了件竹月蓝的束袖锦袍,腰身亦被躞蹀革带系紧,更显得他肩宽腰窄。平日半散的墨发已全数束起,被一条素净蓝缎高高扎起,如马尾般软软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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