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宁王府上上下下可谓是水泼不进,但又仿佛开放着一隅,只待猎物上钩。

        夜,王府内苑偏殿沐室。

        室内水汽升腾,阿九脸上盖着一块儿浸Sh的沐帕,独自坐在软玉温池里,她后背倚靠池壁,两臂舒展置于池边,x口以下则埋在铺满花瓣的水里。

        她甚是烦闷,混乱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缠在心头。自失忆后,每当想到和宁王的那个交易,更甚。

        什么封禹剑,什么萧浔……现在的她是丝毫不感兴趣。她想得更多的是如何离开宁王府这个是非之地,可这父子二人又岂能轻易放她离开?

        犹忆那日宴会,姬聿在廊庑叫住她,突然问:“阿九姐姐觉得萧浔可在这些人中?”见她沉默,他刻薄道:“怎么,姐姐连自己的未婚夫都认不出吗?”

        “世子殿下不必试我。他若是混入其中,那必定是隐藏真容,怎能被轻易认出?”她强自镇定道:“也许他不屑与这些人为伍,哪日突袭王府也说不定啊。”

        “姐姐说得有理。但你不觉得荆楚这个人很奇怪吗?”

        “要盗取宁王府里的名册,怎能引人瞩目,暴露在人前?”她哼笑道:“荆楚……不过是个哗众取宠,故意出风头的人罢了。”

        姬聿偏偏作对,道:“若是萧浔就喜欢反其道而行之呢?”

        她觉得好笑,走近一步,“你说他是萧浔,那还不如说他献给你父王的剑是封禹剑。”又走近一步,b他后退一步,直到他退无可退靠在墙上,她俯身贴在他耳边道:“世子殿下可是在痴人说梦?”

        姬聿一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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