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娘子嫌弃地推开她,看着无奈一笑的男子,“阿山,你说。”

        阿山却问,“族长可见过右使,你了解她吗?”

        “我连教主真容都未见过,何况右使。而且听说右使深居简出,恐怕教内也少有人见她。”毒娘子疑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一觉醒来忘记了关于自己的一切,换作普通人,恐怕都会不自觉地彷徨、紧张,进而做什么都自乱阵脚。而右使这个人,整整三天,她表现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派淡然自若。”

        阿水幸灾乐祸道:“族长,不会是你的蛊不起作用吧。”

        “胡说!”毒娘子弹了阿水的脑门,“论蛊毒,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蛊没有发作,那倒未必。”阿山解释道,“据我观察,右使这几天像是无意地和府中侍nV攀谈,实则有意套取信息。”

        毒娘子点头,“没错,我看她是以不变应万变,能得教主那种高深莫测的人器重,这右使肯定也非b寻常。”她在这边商议,转头看阿水正一言不发,望着远处的人影,便问阿山:“她这是怎么了?”

        阿山嗤笑,“我看她痴症又犯了。”

        原来阿水自幼见到美丽的事物便走不动道,但她天X纯真,从无亵渎之心,是以无人觉得冒犯。

        毒娘子叹气,想她蜀郡人杰地灵,族中人个个皆是俊秀,也没见阿水看别人像看晏清河一样,这般迷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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