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河感觉到了怪异,“阿焉不在里面?”

        “教主在,只是……”孟奚踌躇间,一阵男子急促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既压抑又兴奋。

        晏清河了然,她在用“药”。

        所谓药,便是指这脔宠,也是他们存在的唯一价值。

        不过孟奚能守在这里,可见这药非同一般,晏清河很是肯定:“还是那个奚方珏?”见孟奚点头,她暗自腹议:都三个月了,阿焉竟还没厌倦。

        “那我改日再来。”

        “不必,应该快了。还请右使稍等片刻。”

        晏清河点头,她到门前另一侧站定。就这样,一个沉默寡言,一个不惯多言,她和孟奚一左一右,像是神荼郁垒般,就这样等了一盏茶的功夫。

        许是气氛太过尴尬,晏清河罕见地主动搭话,“孟主事,我总觉得,你真的很……”话未说完,里面突然响起一声撞击,像是身T重重落地的声音。

        晏清河和孟奚对看一眼,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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