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呀……

        缓慢的,老旧的声音,让人联想到摇篮、秋千或者木门——只要没有听见这让人脸红心跳的胡言乱语的话。

        “对不起,明明是来帮忙的,却擅自B0起了,擅自Sh得一塌糊涂,我错了。我是,我是,下贱的,y1UAN的蠢狗,请您惩罚我,原谅我吧……!”

        凌冴悬空坐在木马上,双手被世涟的触手绑在身后,双脚也被固定。世涟并没有打开机关,木马上的木bAng静置着。她用两指将凌冴的hUaxIN撑开,熟红的内壁柔软地蠕动,如泣如诉地流出滴滴花蜜,落在木bAng的尖端,顺着木bAng下流。

        “我现在很忙,用这个解决吧。”世涟松开了触手,任凭凌冴的身T瘫软下去。

        没想到凌冴y撑着没有坐下去。他大腿肌r0U紧绷,一阵一阵地颤抖,木bAng的尖端时不时磨蹭到他馋得直流水的花x,但他依旧不肯吞下,就像挑食的小狗。

        “不要,不要木马,我只想主人cHa我。主人,为什么不可以惩罚我?”

        骑在木马上的凌冴显得更加高大,自上而下的视线本应极具压迫感,但他眼中满是哀求和悲伤。泛红的眼眶似乎下一秒就要流出泪来。凌冴平常是远离人群的独狼,一到两人独处的时候就变成发情的狗,而且超级话痨。

        世涟本想给凌冴放置py,一边听他y叫,一边看末音写的研究假说。还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凌冴真的太会叫了,啊啊,b找不到狗妈妈的N狗叫得还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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