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欲求不满,他缠着伯邑考还要做。伯邑考作为狗校长,成天到晚都要对着几十只精力无穷的狗狗,给他们上课,打扫卫生喂饭,什么粗重活没做过。

        区区一个崇应彪,他根本没有在怕的,伯邑考托起崇应彪肉腾腾的大屁股,重新捅进又湿又软的穴里,再次给魅魔干晕过去了。

        崇应彪软软地圈着伯邑考的脖子,像一艘在滔天巨浪中颠簸的小船,他在伯邑考身上摇晃着,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射过太多次的阴茎软垂着,涎出大量前列腺液。

        崇应彪的小腹一阵阵痉挛,他舒服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感觉伯邑考甚至操进他脑子里了。崇应彪晕过去之前还在想,从来只有我把男人吸干,还没试过被操晕,我也太幸运了吧。

        崇应彪在被伯邑考放进浴缸里洗刷刷前就已经完全失去知觉,睡到流口水。伯邑考清理完两人身体,又换了新床单,折腾到大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崇应彪是在伯邑考怀里醒来的,他们俩身上都散发着清爽干净的味道。我天哪,好幸福,还是第一次在喜欢的人怀里醒来,我好像小妞电影里的女主角噢。

        崇应彪开始偷偷乐,自己一个人哧哧哧地傻笑个不停,他身体抖得太厉害,把伯邑考震醒了。

        “早啊小应,睡得好吗?”伯邑考亲了亲崇应彪的额头,搂紧独自傻乐的魅魔,下巴抵住崇应彪的头顶,轻轻抚摸他滚圆的后脑勺。

        伯邑考沙哑柔软的嗓音钻进崇应彪耳朵里,痒痒的,像被一片小羽毛扫过。伯邑考的手心特别温暖,崇应彪的后脑勺被摸得暖烘烘的,他浑身发热,两人紧密相贴着的身体化成一个正在燃烧的小火炉。

        崇应彪突然间鼻子一酸,他有点想哭,原来跟喜欢的人做完爱后温存的感觉比做爱本身还要好。原来正被好好爱着的时刻会感到悲伤,心脏变得又沉又潮湿,跟个被眼泪浸透的枕头似的。

        伯邑考抹去崇应彪因过分幸福而伤心的泪,他慷慨地给予了无数个温暖的吻,吻遍他的脸和唇,直到崇应彪被细碎的痒意“折磨”到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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