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也就算了,崇应彪还尿得老大一泡,伯邑考的浴袍彻底湿透,一股令人尴尬的腥臊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小应坏孩子,怎么乱尿尿。”伯邑考轻轻咬了咬崇应彪的舌尖,随即从崇应彪嘴里退了出来,他语气温和地指责被亲的脑袋晕晕,不知所措的笨小狗,搞得崇应彪又羞又燥。

        崇应彪急得想哭,脸红的像个大番茄,眼角泌出了点可怜兮兮的泪水。他怕自己再尿出来,于是用尾巴缠住了半勃的阴茎,捂着脸一动不动。

        “小应,松开。”伯邑考脱掉浴袍扔到地上,心平气和地捏了捏崇应彪的尾巴根,他总是知道怎么治崇应彪。

        崇应彪很听话,尾椎传来酸胀的酥麻感,崇应彪只好松开硬到发痛的阴茎,尾巴缠得太紧了,柱身上留下了淡淡的勒痕。但他还是不敢看伯邑考,一直捂着眼睛。

        难道捂着自己眼睛我就看不到你现在身体红的跟煮过的虾一样了吗,怎么那么傻,可爱得要命。伯邑考摇了摇头,忍不住笑出声。他一把兜起崇应彪,然后把浑身僵硬的笨狗平放在床上。

        小腹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痒痒的,湿湿的。崇应彪一个激灵,他松了手,看到伯邑考正沿着图案的边缘舔自己的淫纹,小腹上还沾着几滴尿液,但伯邑考完全不介意,他全部舔掉了。

        崇应彪脑袋“轰”地爆炸了,这下他真急得流眼泪,尖叫着去推伯邑考的脑袋:“呜啊…哥哥,脏!有尿尿…”但伯邑考劲儿可大了,纹丝不动,双手一掐,把崇应彪的盈盈细腰给牢牢钳住了,舌头钻进肚脐眼里,崇应彪霎时没了力气,爽得后背都绷紧了,抽噎着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伯邑考一点都不介意崇应彪的尿,他有一种直觉,过去没人让崇应彪在性上那么兴奋过。他觉得被自己搞得又羞又娇崇应彪可爱的要命,可爱到想狠狠欺负他,看他在自己怀里崩溃大哭,反复高潮到晕厥为止。

        尽管崇应彪身经百战,搞过的男人跟香飘飘奶茶一样能绕地球两圈,但这并不妨碍崇应彪心理上还是个纯情处男,毕竟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人动心过,伯邑考是第一个。

        崇应彪更没想到的是,这跟头在伯邑考这一栽就彻底爬不起来了,深陷酒窝哥哥这块爱情大泥潭。他现在身子和心脏都软的像一块三分熟的牛排,被伯邑考在床上煎得滋滋作响,疯狂往外冒汁。

        崇应彪被舔得晕晕乎乎的,淫纹变成了鲜艳的血红色,他太舒服了,伯邑考的舌头变成柔顺丝滑的黄油,融化在他这块软嫩的牛排上。

        崇应彪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思维完全无法集中,大脑只有纯粹的快乐,像飘在云端。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快感撩拨,伯邑考含住了崇应彪高高挺立的乳头,他抓住伯邑考的头发,放荡地呻吟着把硬成一颗小石子的乳头使劲往伯邑考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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