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年时隔一年,再次踏进陈宋的房子,心境却大不相同。

        带着恐惧和失望的心跳并没有加快,却一下b一下沉重,每次抨击而出的声音,都像是危险的预警。

        门沿是最后的稻草,指尖g着边缘不愿松手,呜咽,喊叫,斥责,痛咬,一切办法用尽,换来的只是强制松手后指尖刺痛的麻意。

        被摔在床上时,眼泪也在那一瞬落下,手中拉紧的衣物被反复撕拉。

        刚才挣扎的势头全部被压制,只剩下怯懦的逃避。

        捕食者常常因为这样的行为兴奋,此刻的猎物用着最后一点信任,恳切的求饶,“陈宋...“

        李安年挂着衣不蔽T的几块碎布,无助的揪起被单遮住身T,推搡间掌心误触到他的唇边,被反握住,她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了他,食指和小拇指的骨节都被捏的贴合,好疼。

        陈宋暗下眸子将人托身抱起,被子因为重力在走动间滑落,他借时g落仅剩的几片衣物。

        淋浴的水哗的浇在头顶,即便是夏季,李安年还是被冷的激灵了一下,大脑宕机。

        直到水温渐热,双手被反复搓的泛疼,她才缓缓醒神,往后缩手。

        陈宋没察觉到她的这点微小的动作,或是察觉到了,因为从此刻起他开始加重力道,固执的反复搓洗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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