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骤然失语,站在原地,目送她消失在视线内。

        疲惫的脸上爬上一丝怆然的笑,他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回自己房间。

        她说她要自由,将自己微微颤抖的手举到眼前,他问自己,他放得了手吗?

        仅仅是几天不见,他已经想她想得发疯。她要自由,谁来给他自由?

        燕清回到房间就把自己埋进被子无声的哭泣。她感到很抱歉,燕殊明明是担心她,她却要因为自己的问题而责怪他。

        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却要承受霍景融强行施加给她的一切。她要隔开她的家庭与霍景融之间的接触,所以她只能把燕殊推开。

        从小到大,燕殊都把她看得b他自己还要重要,她不能想象燕殊知道这一切之后会怎么样。但是无论如何,就像燕殊Ai她一样,她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燕殊。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怎么都止不住。燕清哭到cH0U噎,哭到筋疲力尽的睡过去。

        晚饭时间燕市长照旧不在家,燕清靠着妈妈坐下,在燕殊的斜对面。

        看到她微微红肿的眼睛,燕殊瞳孔微缩,心下一痛。燕清的哭泣是最锋利的利刃,无情的破碎了他的心脏。

        在燕殊原来的设想中,他是可以接受燕清身边有别人,只要他能时常在她身边陪伴。但这种情况还没有发生,只是被燕清明确地要求他保持距离的时候,他发现一切都b想象中困难。

        这一顿饭,燕清完全屏蔽来自燕殊的任何交流请求信号。吃完饭她也直接赖在妈妈身边,就是不看燕殊一眼。

        燕殊眼神深沉,几次yu言又止,妈妈当然是看出问题了。

        妈妈无奈的笑,就是那些个问题,俩小孩怎么都Ga0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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