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的劳累终於得到一口气的休息,眼睛贪懒的不愿睁开,伸展了手臂与蜷曲一整晚的身子,舒舒服服伸个懒腰。

        可能是睡多了,反而觉得一些疲倦,我眯着眼睛又打个呵欠。

        只是这光线怎麽回事?

        我的生理时钟该是六点左右洒进室内的yAn光,只是现在这强度好像不是清晨呀,呃,别告诉我是睡过头了。

        乾脆让我再昏一次吧。

        悄悄且慢慢掀了眼皮,还带着自欺欺人的意味。

        目光触及陌生的吊灯、陌生的壁画,我怔住,转转眼珠子,被厚重的棉被压得结实,行动困难,看见陌生的窗帘子,还有陌生的墙壁颜sE,最重要是,空间放大许多。

        这、这是哪呀!

        倏地起身,与此同时,恰好一道硕长笔直的身影走进,左手端着咖啡、右手推了金边细框眼镜,非常斯文败类的形象,将人的JiNg神都闪晃了。

        ……我到底做了什麽呀、我这是出现在旅馆还是……还是梁镜旬的房间!

        愣愣盯着他步履舒缓随意,走到我近处,我像是被按下定格动作,他挑了眉,对我笑了,重组起来的意识又被冲散。

        笑什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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