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公车亭,一手抬起挡着午时的光线,穿透几十光年落到这个世界,耀眼的眼睛都睁不太开。全球暖化的气候果然很猜不透,我脱下厚重的围巾歪歪扭扭挂在手臂,双眼直盯着电子版。

        一面注意公车抵达时间,一面b对着路线,研究有什麽车次可以到达。

        掌心的手机响起震动,连续不断的,震得我手麻,急着先找出适合的路线,我没有立刻查看。

        跟我作对似的,车水马龙的交通忽然让一声喇叭鸣声打乱秩序,仅是一刹,我不自觉投迷惑的目光,却因为始作俑者的身分惊呆了眼神。

        梁镜旬?

        「不要害我挡路,这里是公车停车格,快上车。」

        「咦咦?」

        抓起搁在等候铁椅上的试卷,我匆匆开了前座车门上车,动作行云流水的,彷佛是重复过千万次的熟能生巧。

        後知後觉这样的默契很不寻常。

        偷偷瞄了他一眼。面sE平和驾驶着,我还陷落在刚刚的好嗓音,忽略他眉梢与唇边的愉快,车子里播送着〈脸红的思春期〉的〈说你喜欢我〉,回荡在不纯洁的氛围。

        怎样不纯洁法……大概是、粉得有些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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