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喔,我要去旅行。」

        他抬起头,望着你。

        「啊,那麽,再见了。」他说。

        在你离开的第一天,他写了一封信,虽然知道不可能会传到你的手里,但还是写了,就是因为这样才敢写出自己的想法,才敢用那些风花雪月的词。

        後来,他天天写信,不管是忙碌或是闲散的日子,他为你准备一个专属的时间,用来想你,用来祝福你的旅程。

        直到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他开始烦闷了,在给你的信里加入了寂寞的情绪,甚至有一点愤世嫉俗,他一直都很想你,可惜这个想开始变质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他做了一个决定,还有,他不写信了。

        凹陷的眼窝和泛h的脸颊让任何人都可以觉察到他的憔悴。他的心好乱。

        在这星期的最後一天,他平静的把所有写给你的信烧了,他对自己说他之所以烧信,是因为想听烧纸的声音,但,这不是真的。

        隔天你就回来了。你兴高采烈的对他分享你的旅程,他没说什麽,只是默默的听。

        像是察觉到了一点异样,你对他开了个小玩笑,而他只是似笑非笑的望着你。

        你感到了一点慌乱,经过了短短的半分钟,你理出了一点头绪。

        「我走了,你很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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