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无情道者,断绝情慾,最终太上忘情。

        罗黎伊忍着神识上一阵阵的刺痛,意识不像之前一样混沌,终於能认清自己身处何时何地,且因为痛了这麽长的日子,也差不多习惯,虽然无b难受,但也不妨碍他行动。他微微侧头,看向坐在床边等他的柏玄琴,随即又看到他身後这一间房间的布置跟sE调,看的久了,尽管窗外透光,他却分不出现在究竟是黑夜还是白日。

        「你这房间,瞎眼。」罗黎伊淡淡地给出评语。

        在怎麽挣扎人都是会麻木了,毕竟人有习惯问题的本能。罗黎伊终於学会认命,不再反抗柏玄琴。一来二往的反覆抗争,在慾望红尘百般挣扎,也逃不过柏玄琴的血印,更别说是他自年少时就有的深情。

        尽管这份深情的对象是他太过浪费,但不管罗黎伊多麽不想要,这都是他都改变不了事实。

        他是抹逃亡而来的亡魂,也是霸占他人身分的偷盗者,他的错是他自以为是,想改变命运的轨迹,更错在让柏玄琴为他动心。

        明明不该如此,他这份肮脏卑劣的情感应该埋藏在深渊,却偏偏在他以为自己的一腔热血终於Si寂,柏玄琴又近乎执着的走进深渊,为寻他而来。

        柏玄琴坐在床边,红sE眼眸看着躺在黑sE锦被之中的青年,听他这话,神sE稍稍松懈,难得一笑,「你一身白衣,却很好看。」

        罗黎伊有些恍惚,重新看向上方,漆黑的纱帐轻飘,神识上的痛楚令他皱眉,缓了一会而他道:「是我背叛你,你得恨我。」

        柏玄琴语气如常,他平淡自若地整理着衣袖,行动间让腰上的风水纹铃当发出细碎响声:「那又如何,我们早已成婚。」

        罗黎伊双眼有些无法聚焦,又加之听见这个铃铛声就更是无法回神,如果他不故意,这个铃铛在柏玄琴身上根本不会响。他很清晰地知道这个铃当对他而言代表着什麽,才会总是在他心神动摇的时候,故意让它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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