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今天是晚班儿,还没回家,长吉松了口气,如果妈妈在家,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又该怎么解释。

        都说她的母亲软弱无能,可是只有长吉知道,她的母亲多不容易,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为了她受尽了委屈,她不想让母亲担心,不想让她难过,忍忍就好了,只要上了大学,她可以一边打工一边读书,毕业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带母亲去一个全新的地方,过全新的生活。

        长吉忍着身体的异样,去浴室把那夹子取了下来,银色的夹子上还残留着她的液体,很怪异的味道,不难闻,甚至有些香,长吉知道这是她的味道,可是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身体的不适让她逼不得已的自慰,可是现在,这种耻辱被剖开了,赤裸裸地展示在陌生男人的面前。

        她用卫生纸包住夹子厌恶地将它丢进垃圾桶,打开花洒开始洗澡,长吉从未像今天这样用力地搓澡,仿佛在刷一个肮脏的玩意儿,直到皮肤被搓的渗出血,这才作罢。

        她对着镜子用手掰开穴,小穴,阴唇肿的厚出一定的高度,又红又紫,那条细小狭窄的缝隙依旧是绷紧着,好像受了极度惊吓一样,长吉忍着疼将手指伸进那条小缝,强行再次让缝隙张开一个小口,将手指伸进去,一点一点将那些凝固的精液扣了出来。

        精液很稠很多,不知冲洗了多少遍,里面还是有些黏的。

        长吉看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虐打了一样,事实上也就是这样,她被强奸,被掌箍巴掌,又被掐又被咬的,

        一切处理完后她拿出手机,大约两个小时之前,沈煜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好好休息,什么时候想来了,都可以。”

        然后就没有多余的话了。

        今天的她已经流了太多的眼泪,可不知为何,看到他的消息,她还是想哭。

        其实她一直都明白,她的堂哥沈煜向来都是淡漠的,疏离的,对她的好完全就是因为他和她的血脉有一丝相似之处,这种好可能是出自同情,怜悯,还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让他的父亲被不相干的人诟病,也不想自己被别人道德绑架。

        这份“好”掺杂了很多情感,好的坏的,纯粹的,驳杂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对她绝对没有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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