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义不容辞。”裴乐生吐了一口烟,眯起眼睛,他的模样很遗传他那个英姿飒爽的爸爸,虽然没当兵,但骨子里还有那么一股气质在,“也不知道谣谣在安城嫁了个什么东西,把人欺负成这样?”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安城那地方条件好,男人不老实,心花着呢!哪有咱们哥们几个实在。谣谣从小在栾城长大,没心眼,背井离乡去安城,还不得被人欺负死。”

        “我就操了,那狗东西没打听打听童家是什么身份?别说童家了,我裴家他也惹不起啊!”

        “谣谣那性格咱们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儿都自己吞了,她要是早点告诉我们,离婚前说什么都得胖揍那狗东西一顿吧?”

        “那男人是什么身份啊?”

        “谣谣没说。”

        “那谣谣肚子里孩子怎么回事?”

        “咱……也不清楚啊,我前两天刚回家,听说这个事后都震惊了,不过有童老在呢,在栾城,没人敢欺负谣谣。”

        几个男人吞云吐雾,聊了几句,纷纷替童谣不值。

        从小时候起,他们就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他们都把童谣当自家妹妹宠着,现在童谣才离开栾城就被人欺负成这样,他们几个心里头不是滋味,就跟自己被欺负了没两样。

        抽了几支烟,他们又回放映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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