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重新打开车门,准备驾车离开。

        她跟了容锦承两年也捉摸不透他的脾气,有时候他就像是没长大的孩子,很孩子气,有时候他会又会化身恶魔,让人很恨他。

        而这个时候,她不懂他的想法。

        她甚至不知道乔斯年为什么会来这,乔斯年刚回京城就出手吗?

        就这样想着,她启动了车子,开出会场。

        明晃晃的日光很刺眼,晃得她很不舒服。

        她整个人还没有从早上医生的话里回过神来,或者说她到现在都有点恍恍惚惚,浑浑噩噩。

        对女人最残忍的惩罚……莫过于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力。

        两年前,她被迫跟着容锦承的时候,她以为那就是最坏的时光,以后不会再有比那时候更坏了。

        可她错了。

        她没有未来,一切都是暗无天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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