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极其安静,只有墨修的轮椅声在响动。

        他住的酒店离这边不远。

        下了楼,墨修扶着轮椅从一处花园通廊上过去,月光下,墨修的面具散发出森冷清幽的光泽。

        这儿没什么人,墨修行驶在通廊上。

        “墨修?”忽然,他听到身后有女人叫他的名字。

        在纽约,没有多少人认得他,而这声音又无比熟悉。

        墨修停下。

        “呵……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你在美国。”宁安喝多了,仗着胆大跑过来,跑到他的跟前,踉踉跄跄。

        她的眼里是憎恶的目光,盯着墨修的眼睛看,脸上是通红的醉意。

        “也许我不该叫你墨修对吧?”宁安的胸腔内憋着一口气,这么久,已经快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宋邵言,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宋邵言,你还是这么不要脸!”

        多年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墨修眸光一凛,眼底有深邃内敛的光泽蔓延开来,他的瞳孔里是清泠的月光。

        她怎么会知道他是宋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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