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的眼底是深沉的目光,瞳孔紧缩,眸光中覆盖一层深深的寒意。

        “我当年要是能看好小姐,她也不会偷偷一个人去跳河……”唐管家还在无限自责中,“或者我要是能想到一些让她开心的法子,她的抑郁症也不至于一直严重下去。”

        “跟你没关系。”乔斯年淡淡道。

        一阵风吹来,乔斯年没有感觉太冷,身体里反倒郁积着一层燥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的缘故,他扯了扯领带,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行走在几十座墓碑间,他的心口是压抑般的沉重。

        唐管家就跟在乔斯年的身边,一边走一边叹气:“这位是老周,以前看门的,逢年过节经常给我带家乡的特产酱鸭肉。”

        “这位是阿冬,乔宅当年最小的佣人,家里很穷,一直说大小姐的大恩大德她无以为报。唉,大小姐那么善良的人,为什么会受这样的罪……”

        “这位是厨房的阿美,做菜很好吃,她做的冬笋汤尤其美味。她没了之后,我就再也没喝过那么好喝的冬笋汤了。”

        乔斯年听着唐管家絮絮叨叨,心情愈发沉重。

        这些人都是他的长辈,很多人他印象都还深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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