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你在什么地方。”是江宽的声音,急迫中带着隐怒。

        “江家别墅。”

        “你还有脸回江家的别墅?工地怎么回事?银行怎么回事?股份又是怎么回事?我在普吉岛呆了一周,你都在干什么?”那头,是斥责的声音。

        “这个点,你应该到纽约机场了,从机场开车到别墅,四十分钟。那么,四十分钟后见。”

        “你!乔斯年!”江宽还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乔斯年已经挂断电话。

        客厅还是老样子,富贵华丽,墙壁上很多油画都是用金线装裱的,十分奢侈,处处都散发着华贵的欧式风。

        没有乔斯年的吩咐,佣人们没敢来客厅,因而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一个人。

        这栋别墅是江宽后来购置的,花了上亿的资金,极尽奢侈,前前后后占地面积也十分庞大,房屋众多,佣人也很多。

        茶几上有一壶绿茶,还很烫。

        乔斯年倒了一杯茶,茶水顺着茶杯壁流下,氤氲出白色的水雾,空气里浮动着清幽的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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