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先是摇摇头,注视了乔斯年好几分钟后又点点头。

        “先、先生……跟、跟您很像。”男人吞吞吐吐,不是很肯定,但眉眼很像。

        乔斯年沉默。

        房间里也陷入无边无际的沉默,这沉寂,无边无际。

        外面还在下着倾盆大雨,从房间里可以听到外面清晰的雨声,萧瑟、凄楚。

        男人见乔斯年没有问什么,也不开口了,胆怯地看着乔斯年,双手局促不安地绞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乔斯年还是没有说话,眼底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暗沉,他那刀削般的容颜上是紧绷的线条,薄唇紧抿。

        中年男人不懂他的心思,小声怯怯道:“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有冒犯……您、您还请见谅,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渔民,没有坏心的……您……放我一条生路,放我一条生路……”

        这个男人甚至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被人蒙着眼睛从京城带过来,什么都没看清,只隐隐约约听到外文,这里好像是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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