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忍着,没有让泪珠落下来。

        她的肩膀,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乔斯年察觉到了,用手轻轻抬起她的头:“怎么了,委屈了?”

        “是,你做生意那么厉害,都不肯回答我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怎么不委屈。”她将头压在他的胸口,没敢看他。

        怕一看他,眼泪就忍不住掉下。

        尽管聊了这么多,乔斯年都没有吐露半点跟乔氏、走私有关的事,他的表情也看不出半点担忧,但她了解他,如果是他不愿意说的事,他能瞒得滴水不漏。

        她再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他现在这样子,谈笑风生,哪里有一点要坐牢的迹象。

        乔斯年轻笑:“这就委屈,现在我惯着你,以后你跟谁委屈。”

        “你惯出来的毛病,怎么改。”叶佳期淡淡道。

        “不惯着我还能怎么着,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说你两句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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