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似,政宝没有事,他好好的,也有认真上学。等你见到他后,你想带他去哪里都行。对不起,似似,当初贸然将政宝抱走是我的错。”

        乔乘帆一直在跟她道歉,尽管他知道,道歉没有用。

        骂他也好,打他也好,他都受着,可是肖似似无动于衷,她一动不动。

        他静静看着她的眼睛,舍不得松开手。

        从宣州起,他们在一起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那段最为黑暗的日子里,她像是他唯一的倚靠,带给他一束明亮的光。

        正因为那时候彼此无条件的信任,他们才一起走出了宣州。

        时间像是停滞了。

        好长时间,肖似似才动了动自己冰凉的手,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抽出。

        起初乔乘帆不让,但她执意要拿出自己的手。

        他只好松了手。

        肖似似没有走,静默地看着他,嘴唇干裂,喉咙嘶哑:“乔大公子,我不知道你这次来是何意,但你应该知道,我当初别无所求,只求政宝留在我的身边。”

        “可你一意孤行带走政宝,没有给我留一点念想。后来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也许,政宝跟着你在乔家长大,会比跟着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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