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最近情况怎么样?”纪长慕问道。

        “老样子,躺在医院里续着命,我上次跟林栀说要把我大哥的管子给拔了。你猜那个林栀怎么着?她气得眼睛都红了,泪水直往下掉,抬手甩了我一个巴掌,我脖子这里也被她挠伤了。”

        晏伽将黑色的高领毛衣拉下一些,皮肤上有几道指甲印,已经结疤。

        “晏家又不缺这个钱,你说这话欺负她做什么。”

        “我就是见不得他们一家过得好。”晏伽嗤笑,“如果哪一天我大哥真醒了,他们一家三口还是温馨和睦的一家,甚至会从我手里接过晏氏实权。只有他真得死了,他们一家才永远都不会团圆。”

        “晏伽,你既然有这种想法就早点成家,到时候你也会有一个家。”

        “纪长慕,我不婚。”

        “行吧,这话你也跟我说过很多次了。”

        纪长慕也懒得再跟他聊个人私事,问了问晏氏最近接的几个单子。

        临近午餐时间,他们才从院子里回餐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