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谦锦一窒。

        “你自然没有尝过吧,你有爱你的父母,有兄弟姐妹,还有沈寂非,还有很多的朋友,可是我不一样。我从小父亲不再了,后来母亲改嫁到了谷家,可是在谷家,我生活得很压抑,于是在我可以独立后,我搬离了谷家。”

        “可是后来,母亲去世,我……我和你大哥又分开了。那个时候,对我来,那种孤独感太过的强烈,就好像,就算有一天,我死了,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会记得我,会为我掉一滴眼泪。”

        王语心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现在,我好不容易,不是孤独一个人了,在我生死边缘的时候,这个孩子一直陪着我,所以我也想守护它,不想要放弃。如果连我都放弃它,那么它就真的像不曾存在过似的。”

        易谦锦听着王语心所言,只觉得自己原本设想好要说的那些劝说的话,全都像是梗在喉咙口似的。

        她曾有过王语心那样的经历,又如何劝呢?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不也是同样的道理吗?!

        “所以,谦锦,你不需要再劝我什么,我的这个决定,不会改变。”王语心道。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王语心都没再见到易谦墨。

        倒是易谦锦和凌依然经常来她的病房探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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