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初中叛逆期也看过那些小电影,但觉得没什么意思,不过是遵从最原始的本能而已。

        然而现在替日思夜想的吹梦太太手淫,听着他嘴里吐出的一阵阵含羞带怯的呻吟,他突然觉得烽火戏诸侯那些讲述色令智昏的故事也并非没有道理。

        他现在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清醒。

        “呃啊……”晏吹笙浑身一颤,有些粘稠的白液尽数喷射在卜晨风的掌心。

        卜晨风望着手心的白浊,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舒服吗?”

        晏吹笙头脑一片空白,显然仍处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直到卜晨风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又问了一遍,他才勉强睁开眼软软地应了一声“嗯”。

        卜晨风得到肯定答复后心满意足地将手心的东西舔干净,帮晏吹笙穿好底裤后又让他躺好,忍不住摸了一把他漂亮的锁骨,而后迈开长腿进了卫生间。

        尽管下体憋得十分难受,他也坚持打了盆热水,拧了毛巾给晏吹笙擦身体。脸、脖子、手、小晏吹笙、脚,他细心地一一擦拭。

        现在正值秋天,怕晏吹笙晾着感冒,卜晨风拉过被子,将只穿着白色内裤的身体遮掩住,只把两只四十二码的脚露出来。

        他要索取他的报酬。

        晏吹笙的脚型是希腊脚,第二根脚趾比大脚趾要长一点,卜晨风捉起一只白嫩的脚,嘴唇张开,将两根脚趾裹进嘴里。

        舌尖不住勾舔脚趾间的缝隙,卜晨风用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欲望。憋了很久的阴茎吐露出一些前列腺液,他用手指蘸了蘸,而后急不可耐地抚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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