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将矮小简陋的木屋吹得摇摇yu坠,刺骨的寒意,透过墙T的裂缝,冰水一般有如实质地渗漏进来。

        屋内,一个着水手布外套,红发褐肤的nV人,正绕着业已熄灭的供热炉,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步,还时不时拭去窗上凝结的水汽,往外望上一眼。

        和所有褐肤的同胞一样,格琳丝不怕热,但畏冷,不止如此,她来到冰泠星后不久,就得了怪病,无法在户外寒冷的环境下久待。往常,只待供热炉火势稍减,她就会电到似地窜起来,朝炉子里添上大把大把的木柴,直到火光将屋里映得亮堂堂,红彤彤的为止。

        但今天,她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上面。

        有些累了,她顺势坐在供热炉旁的床头上,却又针扎似得跳了起来……

        这床……她甚至都不敢直视,昨天,她……

        她……应该也该知道了吧。只稍稍一想,格琳丝x口就是阵阵刺痛。不过……只要有用,这也是值得的——随即她又想到。

        门外,终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格琳丝知道,细碎的,短促的吱嘎声,是那人右脚踩实冰砾的声音,滋滋的摩擦声,则是那人状况较差的左脚,拖动着趟过积雪的声音。

        格琳丝像是被冻住了。

        门被打开一条缝隙,一个瘦削矮小的身影,伴着一大泼风雪踉踉跄跄地钻了进来,随即她又迅速合上了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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