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伸手往车顶轻敲,指节放松,还是非常闲适的姿态,说话的声音仍然轻柔,“真真在哪?”

        不是严刑b供,而是寻常的问话。

        他有种无形的傲慢。

        此时此地,他占上风,不需要与任何人协商,没有任何忌惮,因为只许成不许败,他来势汹汹,做出超出百倍的准备,势力过于庞大,无人能撼动半分,于是态度和善。

        极端的和善,构成他这种溢于言表的傲慢。

        如果没有包围山庄的这些人马,没有顶上盘桓不走的直升机,没有直升机上的军用装备,以及瞄准吴善慈的狙击步枪。

        那么他真的像一位和善的客人,目的也很简单,只是来接妹妹回家。

        吴善慈张了张嘴,突然哑了说不出话。

        仿佛只要她说错一个字,狙击手就会立刻开枪。

        她的命现在捏在白岑手里。

        而白岑显然没有什么耐心。

        他抬手示意,身后车队下来百人,统一穿迷彩战术服,x前绣猎鹰金标,配备战术头套和军用靴,只见身形高大却不露脸,个个气场冷峻刚毅,行动间训练有素,不知道是从哪里调集来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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