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善慈扭头冲屋子里喊老陈,喊了半天没动静。
客人都还没走,眼见这出戏一触即发,都知道里头的深浅,没人愿意蹚浑水,何况是陈家内部的权力斗争,外人不会出来说话,更不会有人劝和。
白岑略思忖,扬起手动动指尖。
堵住出口的车队纷纷往后退,中间让出一条道来。
这意思很清楚了,告诉围观群众:赶紧走,真不小心伤到了,后果自负。
真正放人走时,这帮人又不愿意走了,自发自愿围成一个圈,躲开风口继续看热闹。
豪门秘事啊,还有武斗,多好看呐。
谁舍得走。
吴善慈一向自恃有身份,在贵妇群里也要找优越感,时常用陈家的权势压人一头。
围观的客人们脸上表情很微妙,抬眉毛的,扯嘴角的,斜眼看人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总之不是嘲讽就是嘲笑。
吴善慈丢尽脸面,大喊道:“孟真一个大活人,谁知道跑哪里去了,你孟家有什么胆子跑到我这里搜人,再说了,孟真是我的儿媳妇,是我陈家的人,她就算住在我这里也应该,你凭什么搜?凭什么带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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