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循时说完就坐上车出发回金沙萨别墅,用作了一周指挥室的客厅被恢复成原样。

        白循时坐在那看新闻报道,大桥发生垮塌意外,军方负责人和原总统同时遇刺身亡。

        “司法部长宣布暂代总理职责,全力追铺其余叛军,即刻起全国进入紧急状态。”肖南看了眼角沙发上的人,能感觉到他明显心情不错。

        忽然白循时的手机响起,肖南低头看一眼,“是天汇赢州的郑桥信,要听吗?”

        白循时挑眉,大概知道对分想要说什么,无外乎不守信用的指责,可是那又如何?

        略显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姓白的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当初说好的条件你说变就变,商业道德你是一点都不讲?”

        其实他是不太了解白循时,他岂止不讲商业道德,他做人的道德也是不太讲的。

        果然听到那边如常的声音,语气冷然。

        “当初条件是消灭叛军,营救被关的总统,我现在不是已经完成任务了吗?

        总统不是出来了吗?只是他们两个b较倒霉恰好同归于尽和我有什么关系?”

        “记得付尾款。”

        听着这理直气壮地声音,对面明显被气到了,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现任的司法部长代理总统,是不是你推上去的?”

        白循时挑眉,倒是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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