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香透,万树金h凌寒开。秋意明灭间,少nV从桂花林中缓步行过,披帛曳开一地残痕。

        他伸手yu触,抓住的只有风声。

        春日…已经过去了么?

        程俭猝然睁开双眼。元漱秋斜倚在窗缘下,出神地仰望着满园苍翠。一滴晨露顺竹叶滑落,滴答,落在下一片承接的竹叶上。

        她听见程俭醒了,回首来望他。竹影在她白皙的面庞上斑驳,被微风一吹,连带着沙沙作响。像新出窑的瓷胚,墨笔写意绘出绿筠。

        “…素商?”

        喉咙撕扯得紧。哑声说了两个字,余下的都gg卡在舌尖。元漱秋走到他床前,倒了一杯白水给他。润了润,程俭才找回自己的嗓音:“多谢公主殿下。”

        “你高烧了半宿。”元漱秋陈述般地说,“至于身上那些伤口,我已派人处理过了。虽然血流得多,好在都是些皮r0U伤。外敷内服,慢慢静养着,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他的心头一松。无论如何…她还是关心他的。

        “为什么把我牵扯进来?”

        “这个问题,我回答过。”元漱秋伫立在他床边,漆黑的眸子本来不惹尘埃:“我是为天子求贤的使者。此番私访益州,扳倒扰乱科考秩序的杨家是其一,其二是为了寻找一柄趁手的好剑,剑斩世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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